方宁看着他:“任何。”
“如果我要的是你呢?”
方宁缓步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眼眸微垂阖下,注视着面前狡猾的小猫。
“荣幸至极。”
-
与方宁的会面谢春酌取得了全面胜利。
至少在谢春酌看来,方宁是可以为自己所用的,而至于自己要付出的代价……
不过是一点点自己。
等他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在眼里。
谢春酌离开私人菜馆,走到路边,还未走近,便看见倚靠在车旁正在抽烟的段驰掐灭烟朝他走来。
“宝宝,你回来了……”段驰黏糊糊地喊他,身上的烟味并不算浓。
谢春酌嗯了一声,段驰就打开车门让他上车,随即往后看了一眼。
车门关闭,段驰与不远处站立的人对视一眼,收回目光,绕到驾驶座开车。
车内,谢春酌撑着下巴看向窗外。
很快,车启动离开,一切都被抛之身后。
到了家,谢春酌习惯性地进入浴室洗漱,洗完热腾腾的澡,穿着浴袍走出,便看见段驰斜靠在床上,正单手拿着手机在刷视频。
段驰听见声音,收手机看去。
“洗澡了吗?就上床。”谢春酌打了个哈欠,声音软乎乎的。
段驰自然而然地伸出双手,“我在侧卧洗了。”
谢春酌走近,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气味,知道他没撒谎,便任由自己靠到对方怀里。
段驰身上的温度一年四季都高,如火炉般,谢春酌坐在他大腿上,还未作出其他动作,面前人湿漉漉的发就先倾下,扫在他脸颊,之后,唇被轻轻衔住。
在对方即将深入时,谢春酌突然发问:“我让你找的那两个道士你找到了吗?”
段驰:“找到了。”
在前几天,谢春酌让他手下的助理去查那日与元浮南见面时,自走廊擦肩而过的一对男女道士,说是又开始做噩梦,打算做法驱鬼,求符咒。
段驰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在得知此事时面色并不好看。
谢春酌询问过后,段驰才闷闷不乐地提起,他是想起了带谢春酌去酒店见父母那天遇见的电梯事故。
段驰当时问:“从那个时候起,元浮南就开始威胁你了吗?”
谢春酌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段驰说,他查监控时,在靠近电梯的消防楼梯处,发现了元浮南的身影。
所以才会怀疑谢春酌早早出轨。
“……你在想什么?”段驰不满地磨蹭他的嘴唇,把谢春酌从思绪里拉回来。
“没什么,你安排一下,让那对道士和我见面。”
谢春酌说完,张开嘴,让他将舌头进来。
室内的气温升高。
脖颈、肩膀被一一亲吻,谢春酌半阖眼睛,静静地看着段驰嗅闻自己的皮肤,仿佛野兽在确认气味,最后微不可查地松口气。
谢春酌心觉可笑。
在段驰想要继续时,他忽地抓住对方的头发阻止,“我困了。”
段驰动作一顿。
“困就睡吧。”
段驰揉揉他的发,摸到他发尾一点湿润后,把他塞进被窝里,又拿了风筒给他吹干,才爱怜地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进入浴室,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谢春酌在被窝里翻身,绸缎质地的被褥从身上缓慢滑过,修长白皙的腿露出在外,在小腿内侧,有一道很浅的牙印印刻在上面,隐晦地彰显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
两周一次。
一周一次。
一周两次。
方宁的手段不错。
段驰与元浮南斗得热火朝天,谢春酌空闲的时间多了很多。
他出门时身边跟着保镖,来往皆与段驰报备,段驰对他放心,保镖每每私下汇报,也信誓旦旦无事发生。
经过半个月,保镖都觉雇主未免对爱人占有欲太强,太不信任,否则为什么总是吩咐自己如狗一般随时盯梢雇主爱人身边出现的每一个男人。
“放心吧,段总,谢先生身边没有出现任何陌生男人。”保镖在店门口站着,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恰好看见雇主爱人拿着几套衣服进入了试衣间。
他对电话另一头的段驰说:“谢先生正在试衣服呢,想必是为了跟您一起出席明晚的晚宴。”
电话那头的段驰不知为何总是心慌,闻言皱眉嗯了一声,最后还是放下了电话。
他坐在办公桌前,扯开束紧的领带,略微动作,肩膀处的西装布料绷紧,使得他呈现出一种西装暴徒的姿态。
律师拿着文件,站在他面前道:“已经收集好资料,证据确凿,只差人证。”
话语微顿,律师仔细观察段驰的面色,询问:“您想什么时候告元先生蓄意谋杀呢?”
因为关于人证这一问题,段驰和律师也早已商量好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寻找陈雯出庭作证。
无论陈雯到底怀不怀疑元浮南是杀死或者推动傅隐年死亡的真凶,她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商业内的资源就这么多,谁多一口谁就少一口,没有人会放过嘴边的肥肉,更别提如今高龄怀孕,焦头烂额的陈雯。
段驰冷着脸说:“现在。”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解决掉元浮南了。
只需要解决掉元浮南,他和谢春酌,就能恢复到正常的生活。
……
试衣间内。
“段驰准备告元浮南蓄意谋杀傅总。”
耳边喘着热气,男人的眼镜勾在手心,连着摁在面前人的腰上。
手指撩起被薄汗打湿的一缕乌发,方宁为他轻轻别到耳后。
“元浮南打算告段驰谋杀。”
窄小的空间内,二人紧密相连,方宁腰间夹着两条长腿,半褪的裤,堆在脚踝。
方宁把人压在薄薄的试衣间门板上,亲吻细腻、散发着香气的雪肤。
“……关心他们做什么?”
方宁的头发自后被抓紧,疼痛紧绷感迫使他仰起头,与面前水光潋滟的眼眸对视。
谢春酌另一只手划过他的脸颊,诱惑道:“你想不想,做些更刺激的事?”
“比如?”
“……比如,去你的前上司家里……”
吐气如兰,充满了令人晕眩的诱惑。
“偷情。”
第85章
竼兰别墅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在傅隐年死后, 这处住所就像是被封闭了一般,再次踏入,便能看出几分物是人非之感。
只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进门后地板光滑可鉴, 所见之处没有脏乱灰尘。
“我没有辞退何姨, 她每天还是固定来这里打扫卫生。”方宁说。
客厅的玻璃窗被光照得透亮, 谢春酌站在客厅处, 微微扭着腰, 旋身看他, 面上带着浅笑, 恍若天使。
方宁情不自禁上前, 却没有像在外面一样搂上去,而是保持着距离, 像是又成为了那个恪守礼仪的方助理。
在这座别墅里面, 他停下的脚步太多,伸出去又收回的手也太多。
现如今, 当初阻止他的因素已经消失,面前是唾手可得的果实。
胜利的,果实。
可是真的能摘取吗?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肩膀轻轻搭上一只手,方宁的思绪被拉回。
谢春酌抬起眼睫看他, “方宁。”
肩膀上的手抚上脸颊,“方助。”
方宁侧头, 将自己的脸埋入谢春酌的手心,“……小酌。”
在这日光之下,粉尘清晰地漂浮在光中,方宁将谢春酌压在沙发上,低头吻去。
谢春酌搂住他的肩颈, 状似沉迷地仰起头,最后任由对方亲吻而下。
呼呼……
喘息声。
谢春酌刹那睁眼。他双目清明,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耳边的呼吸。
不是身前,而是身旁。
冷意自身侧幽幽散发,谢春酌心跳不由加速,惹得身前人忽然一怔,倾听后下意识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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