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江麦、江芽不用江纪、叶厘催促,两人就跑去刷牙洗澡,然后迫不及待的上炕,太累了,他们要睡觉!
江纪则是拉着叶厘一起冲澡。
昨晚,在小棚子里,江纪好好展示了他的臂力,悬空抱着叶厘冲的又快又急又深,可叫两人都过了把瘾。
今晚,他是有些累。
可若是叶厘靠着墙,让墙壁帮他分担一部分重量,那他还能把昨晚的姿势演示一次。
所以他想快些洗完好回屋。
但真进了棚子,叶厘却是趁他脱衣服时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叶厘手里拎着一个江通做的高凳。
“你拎个凳子做什么?”他不由问。
“你坐着,我来动啊。”叶厘理直气壮的道。
江纪:“……”
第39章
虽然震惊叶厘的花样多。
但此举明显利于自己。
江纪乖乖应下, 简单冲洗之后,就坐到了凳子上。
这凳子是叶厘找江通定制的。
凳面宽,背后还带着一尺高的靠背——这是叶厘炸东西时的专用凳。
别说, 坐着挺舒服,背不悬空。
江纪舒舒服服的坐着, 认真检查叶厘的口技。
这算是叶厘第二次展示。
与第一次的生涩相比, 这次明显润和滑了许多。
总之,很快就让江纪坐直身子, 一把将他捞起。
“干啥干啥?”叶厘嚷嚷。
他还没展示完呢!
他以手指做工具, 练了好几次的!
“你坐好。”江纪把他按到高凳上, 随后俯下身子与他接吻。
这下子轮到叶厘坐不住了。
他倚着靠背,哼哼着催江纪快点儿
江纪就等着这话。
不过, 江纪感受了一下凳子的高度,咦了一声:“这凳子挺合适。”
他完全不用弯腰。
他笑着问:“你打凳子时是不是已盘算这事了?”
“……美得你!”
叶厘抬手在他心口锤了一下:“快点儿!磨磨蹭蹭的。”
江纪闻言收了笑,开始了动作。
但越动他对这凳子越满意。
不仅高度吻合。
还宽敞。
他省力,叶厘也享受。
更重要的是!
虽然棚子里黑乎乎的, 但他脑子里能想象出来此刻叶厘有多诱人。
若是在油灯下这样敞着身子……
他俯下身子, 吻了下叶厘的唇, 随后道:“找大通哥再打一把大点的,搁咱屋里, 就咱俩用。后边再配个棉枕,省得把你背上硌出印记。”
叶厘想了想那个画面,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他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印记二字上。
好相公是有多心疼他哇?
心里头美滋滋, 他晃了晃被江纪握着的脚丫子,想换江纪坐着,他来动。
江纪的确也想感受一把新花样, 就应了下来。
可真体验上了,江纪又不满意了。
这分明是折磨。
而且,时间紧,任务重。
再拖延下去,夜要深了。
他干脆又抱起叶厘,如昨晚那般,狠狠过了一把瘾!
待结束后,两人都缓了片刻,这才去寻对方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趴在江纪怀中晕陶陶时,叶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江纪这体力,让他再当几日牛马,他也甘之如饴。
当叶厘心甘情愿的割猪草时,县城里,鲍北元推着新买的独轮车,快步朝龚力生的凉粉铺子走去。
他今个儿出门晚了。
这都快中午了。
没办法,第一次独立出摊,不仅不熟练,他还贪心煮了蜜红豆、珍珠小汤圆当小料,又跑去冰铺买了碎冰。
一番折腾下来,直到此刻才出门。
好在他已经和龚力生打了招呼,因此,此刻他直奔凉粉铺子而去。
夏季,龚力生的凉粉铺子生意一般。
天热,炒凉粉更热,这时节,人们都爱爽口开胃的。
不过,到底是老字号,招牌硬,回头客多,当鲍北元到时,铺子里的四张小桌子已坐满了。
龚力生自个儿蹲在铺子门口,抓着把大蒲扇,一边摇晃一边和食客们瞎侃。
他瞧见鲍北元走过来,立马起身,皱眉道:“你小子!可别学你哥,大中午的才出门做生意。”
鲍北兴越发不像话了。
说什么天热,在灶房里待不住,已经三天未开店做生意了。
鲍北元可千万不能学他。
鲍北元一听,忙解释:“生哥,我是做了两样新的小料。又想着天热,得吃点凉的,于是就跑去买了冰块。这前前后后就我一人,所以出门才晚了。”
“这样啊,那你做了什么小料?给我来一碗。”
龚力生闻言,脸色缓和了许多。
鲍北元把独轮车停在凉粉铺门口。
独轮车比起板车,有些小。
但车把下立着一根柱子,因此无需人扶着,车子便可平立在地面上。
上面的陶罐、碗筷也放的稳稳当当,不会滑落。
鲍北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掀开一个小陶罐,露出里边的蜜红豆:“这是加了糖的红豆。”
他又打开另外一个小陶罐:“这是没有内馅的小汤圆。”
“咦,很不错嘛。”
龚力生拿蒲扇拍了他一下:“你小子,花样真多!我回去拿碗,你给我来两碗,你翠花嫂子在,她还没喝过豆乳米麻薯,惦记许久了。”
“诶,好!”鲍北元笑眯眯应下。
一碗豆乳米麻薯是十文。
小料的话,一勺子是两文。
若是两样都加,那一碗就是十四文,两碗就是二十八文。
开门红哇!
他正高兴着,这时,食客里靠着门的那一桌,有个中年夫郎转过身子,开口道:“鲍家小子,你真卖起饮子了?”
鲍北元定睛一瞧,有些眼熟,肯定去他家面馆吃过面。
而且,人家还认识他呢。
他忙笑着道:“叔,我这饮子便宜又好喝,你要不要尝尝?我加了碎冰,凉呼呼的,一碗下肚,又解暑又痛快。”
其实,夏季时,龚力生的凉粉铺子会免费提供绿豆水。
夏天本就热,炒凉粉更热,若是不让食客们喝点东西润口,那生意肯定要差上不少。
但龚力生的绿豆水,一斤豆子能煮出一大锅水,绿豆味极淡。
能来吃炒凉粉的,兜里一般都不差钱——红薯芡粉一斤是十三文,能做五斤凉粉,每斤凉粉的成本就是两文六厘,再用油炒一下,一碗就要七文。
而且,炒凉粉不是正经饭食。
是小吃!
所以,来吃炒凉粉的,一般都喝得起乳茶饮子。
那中年夫郎听了鲍北元的话,兴趣一下子就来了,他还真有些渴。
他站起身来,引得店里的其余人都看了过来。
“都有什么饮子?”中年夫郎站在独轮车前询问。
这时龚力生端着两个碗也来到了店门口,闻言立马介绍起来:“陈升,这小子的饮子有两种,一种是茉莉茶饮,虽普普通通,但便宜,一提子才两文。”
“另一种叫豆乳米麻薯,来,小元,你给我打两碗,让你升叔瞧瞧。”
鲍北元一手接过碗,口中甜甜的喊升叔,然后他打开豆乳米麻薯的陶罐,先舀茶汤,再放蜜红豆、小汤圆、米麻薯。
米麻薯他多加了一筷子。
最后再撒上黄豆粉。
茶汤里放了碎冰,这一路走来,碎冰化了,但茶汤凉意不减。
龚力生这会儿也有些渴,把碗接过去,手指触及到凉凉的碗壁,他忍不住将碗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凉丝丝,甜滋滋。
一口下肚,嘴巴里的渴意瞬间没了。
爽!
他笑了起来:“就是这个味儿,好喝。”
陈升本就被丰富的小料吸引,见龚力生这个反应,立马道:“我也买一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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