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双手搭上上官钧肩膀,主动向上官钧凑近过去。
上官钧配合地微微侧脸。
两人唇瓣相贴。
上官钧感觉到巧克力碰到自己唇上,就微微张嘴。
下一刻,巧克力就被推进口中。
姬安与他贴得更加亲密。
就在上官钧以为姬安是要将巧克力喂给自己之时。
姬安却稍一用力,将巧克力咬断。
有种微凉的液体流进上官钧嘴里。
是酒。
上官钧微微睁大眼。
距离太近,他只能模糊地看到姬安笑眯的眼。
化掉的巧克力苦中带甜,再融进微辣的酒。
和盛在葫芦里的酒是一个滋味。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将嘴里的酒分喝掉。
姬安退开,舔舔唇角,笑得狡黠:“怎么样?”
上官钧眸光闪烁,忽而起身,再弯腰抱起姬安。
姬安惊呼一下,赶紧低头看衣袖有没有扫到烛台。
目光扫过平板,又提醒:“先把平板关了!”
上官钧轻啧一声,转身往那边走,在平板前弯身。
姬安伸长手,先关掉录像,再按出关机,这才放心。
下一瞬,他再次被抱高。
上官钧快步走向喜床。
两人一同跌在柔软舒适的喜被上。
随后的一整晚,姬安彷佛真的看到了龙凤在飞翔遨游。
第244章 乐趣
姬安睡到了中午,醒过来就感觉额上印下一吻。
他抬头看去,见上官钧也醒了。还是难得的刚醒模样,不像寻常那样先出去吃过东西再回来等他。
姬安摸摸被刮得微痒的额头,再摸摸上官钧刺刺的下巴:“扎人。”
上官钧笑得餍足:“四郎帮我刮?”
又摸摸姬安的下巴:“我也帮四郎刮。”
姬安乐了:“我以前都用电动剃须刀,可没有直接上刀子刮过。你就不怕我在你脸上划几道口子。”
上官钧想了想,回他:“这种实实在在的伤,百宝囊应该能治?”
姬安惊叹:“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上官钧就真的有恃无恐给他看:“反正现在全大盛都知道我们成亲了。按着四郎要加进律令的那一条,便是我破了相,四郎也不能再娶妻纳妾。若要和离,你得分我一半江山。”
姬安笑得不行,避开上官钧的胡茬在他脸上亲一口:“放心,你就是破相了我也喜欢。”
两人腻乎过一会儿,感觉到饿了,终于坐起身。
姬安这才发现他们盖的是那床龙凤呈祥的喜被,昨晚的回忆涌上,顿时耳根微微发烫。
他摸着柔顺光滑的澜光缎,仔细看看被面上大片鲜亮的绣图,没发现什么异样,有些惊讶地小声问上官钧:“你让人做了两床喜被?”
上官钧正准备拉铃,闻言愣得手都顿住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不禁轻声一笑:“就一床。昨晚我留意着,没污到喜服和喜被,也就是弄得皱了些。不过澜光缎顺滑,用力抖抖弹弹便好。”
姬安咳上几声,抬手揉着发烫的耳垂,不由得心想——这几年是不是被上官钧越养越娇气了,澡有上官钧帮洗,衣服是上官钧帮穿,粥也是上官钧喂。他昨晚完全没注意到那些细节……
上官钧凑过来亲亲他:“这么好的喜被,我还准备以后每年的四月初二都拿出来盖盖,最后带连着喜服一同带进棺材。”
姬安忍不住也笑了:“带那么多东西,棺材得做多大。”
上官钧:“用不了多大,我抱着四郎。”
姬安心中一阵暖,先抱住他“嗯”了一声。
这时,拉门隐约传来王晦唤“陛下、二郎”的声音,大概是午时了还不见起,实在不放心。
上官钧刚一拉铃,拉门立刻打开。如同昨日再现,一群人跟着王晦鱼贯而入。姬安看过去,除了住宫外的徐小七,其他人都在。
王晦站在一旁笑着说吉祥话,众人围上来伺候两人。
姬安还问:“你们怎么都进来了?河清、海晏今日不是不当值,没回家看看娘子和孩子?”
众人都笑嘻嘻地说来沾喜气。
河清和海晏再回道:“上午回过了,现在回来与时和、岁丰换班,让他们下午也回家一趟。”
明日他们四个都要随姬安和上官钧出京。
姬安又问:“后宫昨日玩得开心不,喜糖好吃吗?”
王晦先回道:“宫女、内侍们玩得都好,喜糖更是人人都爱。老奴牙口不太好,尤其喜欢那些软糖。”
众人再跟着一顿夸,纷纷说起自己最喜欢哪一种。姬安喜欢身边人热闹不拘谨,这么些年,连上官钧的四个小厮都变得话多不少。
说完宫里,朱顺又道:“奴上午出宫到附近转了转,听见百姓们都在议论昨日的气球和花、烟花、喜糖。好多人都在猜,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在《旬报》上放那些喜糖的方子,太好吃了。”
姬安笑道:“回头我找找吧,不一定都能做。”
洗漱完,梳好头,关忠拿过剃须用的油膏。
姬安见到,不由看一眼上官钧,笑道:“先不用,等吃完了饭,大司马说要亲自给我刮。”
关忠和朱顺都是一愣——他俩手最稳,平日里这活基本都是他俩轮流来。
上官钧淡定接话:“陛下也说要亲自给我刮。”
众人的眼中就都过一丝担忧的神色。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众人只得在心中想着一会儿就去把药拿出来备着。
姬安和上官钧吃过饭,转移到明亮的窗边,让人拿来用具,就把人都遣了出去。
上官钧拿起油膏罐子:“我手熟,先给四郎刮吧。”
平日里上官钧都是自己刮胡子。
姬安也不紧张,和平常一样坐好,仰起头。
上官钧先用热毛巾给姬安轻轻擦拭过下巴,再仔细往上抹一层油膏,过得一会儿,用手指确认过胡茬的软硬度,就拿着刮胡刀弯下身。
姬安感觉刀锋不断在自己下巴滑过,带着些许力道,却利落得不带犹豫。不像关忠和朱顺,总担心划伤他,力道过轻,刮得也慢。
没多久,上官钧便移开刀,伸手细细摸过姬安下巴,确认都刮干净了,再拧了热毛巾要给他擦脸。
姬安笑着接过:“我自己来,你洗手吧。”
他把脸上油膏擦净,凑到旁边镜子前左右看看,赞道:“二郎好手艺。”
上官钧:“唯手熟耳。”
一边说,一边摇铃叫进人,吩咐换一盆温水。
姬安起身和上官钧换位,让上官钧坐下,自己转去拧毛巾。
再回身时,姬安不由一愣。
上官钧已经抬起了下巴。
姬安就站在椅子前,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上官钧拉长的脖子完全展现在眼前。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上官钧一直是自己刮胡子——这个姿势,会将最脆弱的咽喉要害交给别人。剃须刀虽薄,刀刃却是很利的。
而现在,上官钧毫不设防地对他露出致命之处。
姬安还想起,先前是上官钧先提出要他帮刮胡。
刹那间,心尖就好像颤了颤。
上官钧等了片刻也不见姬安动静,不解地唤:“四郎?”
姬安回神,连忙弯身给上官钧轻轻擦拭下巴,再细细涂抹油膏,一边说:“我没经验,你把握一下时间。”
上官钧应一声。
姬安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他喉咙上,突然就感觉到了紧张。他暗暗吸口气,寻了个话题缓解一下紧张:“对了,你以后要蓄须吗?”
上官钧听出点意思:“四郎不想我蓄?”
姬安盯着他的脸想像一下他蓄须的模样,神色就有些微妙——平时看着可能还好,但那种时候就……好像怎么想怎么怪异啊……
上官钧看得挑眉:“我蓄须不俊?”
姬安掩饰性咳一下:“就是感觉不习惯……我们那儿的男人很少蓄须,老年人也会剃胡子,所以我应该不会蓄。不过,你要想蓄就是蓄吧,说不准我看久了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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