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远,我需要带着你飞过去。”
雪辞“嗯”一声,很快被卢修斯打横抱起来。
吸血鬼飞行速度快,人类躲在他怀里,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身体也仅仅贴着,胆子却很大,好奇地探出脑袋,朝地面看。
“你们不是很怕阳光吗?”
小镇一直是阴沉沉的天气,今天难得晴天。
“力量强大的吸血鬼会克服这些。”卢修斯又不知在暗示什么,“我也用不到吸血。”
“不过遇到很香的血,还是很想。”
雪辞完全没注意自己处于什么危险的境地。
被吸血鬼吸血的话,会产生幻想、会意乱情迷,会有催情作用。
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地面上的森林湖泊吸引。
就像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公主。
而他是抱着公主的骑士。
卢修斯本来觉得童话故事都很无聊,尤其是公主抱这种事情,肉麻死了,怎么会有人愿意做。
可他真抱到雪辞时,又觉得浪漫。
如果,雪辞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就好了。
距离小木屋还有一段距离时,雪辞被放到了地面。木屋还有二十分钟的距离,天气好,雪辞像是做了森林浴,身心舒畅。
不过一旁的卢修斯一直没怎么说话。
他以为是因为阳光不舒服,直到进了小木屋里,对方将门锁上,用高大的身体将他拦在角落里时,他才知道,卢修斯在吃醋。
“我看到那个金发男人亲你了。”
卢修斯突然冒出一句。
雪辞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
卢修斯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找到你了,看到你被比尔抱着亲嘴巴,埋胸口。”
“他亲得很用力,水声大得要命。好像要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
雪辞被他的描述弄得满脸通红,强装镇定:“你看错了。”
“我刚才看到了,你胸口那里还有个牙印。”卢修楠不依不饶,“是被咬的吧。”
他也想咬,他也想亲。
他从小就没有妈妈。
雪辞尴尬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先、先让我看看埃兰德吧。”
卢修斯这才牵住他的手,往屋里面走,在走到其中一间房间门外时,突然停下来:“埃兰德沉眠,可他的精魄还飘在附近。”
“他可以听到、闻到,甚至可以钻到衣服里检查。”
什么……
“你真的要肿着那里进去见他吗?”
“我哥的占有欲很强烈。”
连他都收到了警告。
雪辞无措地攥住手,还真因为对方的话纠结考虑。
确实,他记忆里的埃兰德很爱吃醋。
漂亮男生蹙着眉头,正想着要不要把衣角掖进裤子里,就听到卢修斯凑到他跟前低语:“我可以帮你。”
嗯?
“吸血鬼的口水可以治愈。”
第187章 可怜寡夫(26)
这样的话语似曾相识。
雪辞用同样的招式这么骗过陆泯,所以并不会上当。
不过吸血鬼的津液不仅可以治愈伤口,还有美容的功效。
就算卢修斯挡在门口苦口婆心跟推销产品似的缠着,雪辞还是很严肃的拒绝了。
他捏起衣角,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并没有卢修斯口中说的,沾染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除了刚才越过森林的青草味,就剩下香皂的气味了。
雪辞注意到,自己这件衣服领口很宽,就算衣角掖好,埃兰德也很轻易就能从领口穿进去。
……确实能被看到。
他的视线落在卢修斯身上:“可以把你的外套借我一会儿吗?”
卢修斯没理由拒绝。
吃不到那里,让雪辞穿上他的衣服,染上他的气味也是好的。
而且,一会儿埃兰德就能看到穿着小叔子衣服的妻子。
对于他们的关系,他哥早晚都是要接受的。
至少跟他在一起,他能保证小嫂子不会被外面的坏男人欺负。
雪辞对于卢修斯的心思毫不知情,男人的衣服很宽大,套在他身上像是一件宽大的巫师袍。
显得整个人更纤细了。
卢修斯像是终于满意了,推开门,带着雪辞进屋。
雪辞一进去就能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一些,但不至于像冰窖。
屋里很黑,没有窗户。
卢修斯一挥手,墙壁上几个古老的烛台被点燃。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在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材。
直到此时,雪辞终于见到了自己传说中的丈夫。
埃兰德的模样跟他在梦境看见到的无异,面庞英俊、矜贵,只是沉眠数日,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他很高,肩膀也宽,穿着黑色的礼服,很优雅地将手叠放在胸口下。
这种感觉很微妙。
明明记忆都是在梦境里重拾的,可雪辞竟产生了一种依赖心理,就好像他们真的一起生活过,他是依赖对方的小妻子。
他小心翼翼朝棺材走,随后蹲下,从小到尾动作都很轻很细致。
那双眼睛看向埃兰德时,清澈灵动。
“埃兰德。”
他小声喊对方名字。
冰凉的触感爬在了他脸上,像是他这位沉眠的吸血鬼丈夫的回应。
“他真的可以听到我说话!”
雪辞有种在探视植物人的感觉,盯着男人片刻,突然冒出一句:“他这么一直睡着,需要有人帮他翻身吗?需要擦澡吗?”
“……”
卢修斯咳了声:“他是吸血鬼沉眠,不是瘫痪在床。”
言下之意,埃兰德的能力强大,只需要静静睡在这里,不需要妻子来照顾。
妻子只需要找另找他人去享受。
雪辞“哦”了声。
大概是知道丈夫对他很宠,便毫不顾忌地朝埃兰德的脸上碰了下。
皮肤很有弹性。
沉睡了一年多的吸血鬼,隔了这么久,终于被自己的妻子触碰到,精魄都聚集到一起,缠在雪辞身边。
“卢修斯——”雪辞瞪大眼睛,像是对周边事物过分新奇的孩子,“他碰我了!”
“还摸我的脸……”
“唔……别、别钻到我衣服里面……”
雪辞羞恼。
埃兰德不愧是醋王。吃肿的地方被察觉到之后,像是要抹除掉其他男人的痕迹,对方正用很下流的方式去触碰。
只是这样冰凉的触感让雪辞难免身体哆嗦。
他抱住身体,有点不高兴。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碰这里的……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他跟埃兰德第一天见面就去了旅馆,该做的都做过了。
可现在卢修斯还在场。
雪辞偷偷朝卢修斯看了眼。
年轻男人的表情有些僵硬,耳根发红的同时,眼神还带着明显的妒意。
雪辞小声道:“再这样就不来看你了。”
轻飘飘的,跟撒娇似的。
可他知道,很管用。
大家真的很怕自己对他们不予理睬。
雪辞当然也没有拿乔,心中涌出的依赖感让他心中对丈夫的好感倍增。
这么大的一个人,他也不好搬到古堡里藏着。
雪辞朝卢修斯看:“埃兰德现在的精魄都在这个屋子里吗?”
卢修斯的表情不太愉悦:“前阵子可以飘,但被打击过一次后,就散开了,现在在重新聚集。”
应该就是陆泯用神秘的东方鬼符攻击那次。
雪辞趴在棺材边上思忖,脑袋被胳膊支撑着,对于丈夫既依赖又在意。
卢修斯心中醋意横生,刚想问雪辞要不要走,就听到对方继续问:“那有没有什么可以容纳他精魄的容器呢?”
“你想做什么?”卢修斯的脸色沉下来,“想跟埃兰德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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