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条狗。真会讨好。
果然,这条狗做完事就开始讨要好处,装作不经意地往雪辞身上贴。
雪辞今天穿了条短裤,上衣也短短的,胳膊细腿都露在外面,不一会儿就被陆泯那条狗蹭红了。
秦洲觉得刺眼。
他一个直男根本不想看到男人之间这么贴。
干脆眼不见为净,冷着脸坐到沙发上。
五分钟后,乔尔从房间里出来,雪辞推开陆泯,过去询问了韦斯特家族要来做客的事情。
“她们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过来?”乔尔看了眼日期,“她们还有两天才能到。”
雪辞唇色变白。
果然。
昨晚见到的小女孩并不是韦斯特的孙女。
那是……鬼吗?
雪辞又问:“那他们已经到哪里了?”
乔尔:“我以前没告诉过你吗?她们来到这边后,会先在镇上玩两天再过来。”
乔尔的表情很不自然。
雪辞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他觉得乔尔想要侵吞韦斯特夫人的财产,也许在路上就把这两位亲人杀害了。
昨晚遇到的是小女孩的魂魄。
雪辞又问乔尔要照片,却被对方审视道:“你要照片做什么?快去将今天的食材买来!”
雪辞接过清单。
里面依旧是跟前几天差不多的食材。
回到客厅后,陆泯立刻热情迎上来:“是不是要出门,我陪你。”
已经钓到手,雪辞就不打算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你帮我修剪花园好吗?”
陆泯露出几分失落,还是乖乖点头。
真成狗了。
秦洲露出不屑的表情。
被漂亮小男生用软绵绵的声音拜托两句,就抵抗不了。
真是没见识的宅男。
秦洲刚嘲讽完,就看到小男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跟前。
“可以陪我去集市吗?”
*
雪辞并不知道秦洲这类男生要怎么攻略。
他想,一会儿可以用节省下来的钱,问他喜欢什么。
总之,这个年龄的男生,看起来只会对游戏感兴趣。
谈恋爱的吸引力对他们不大。
雪辞垂着睫毛发愁,没察觉到,旁边的男生已经走到离他很近的位置。
肩膀几乎要挨在一起。
所以,声音也传来得很清晰。
“你跟陆泯接吻了吧。”
什、什么。
雪辞呼吸顿住,表情迟钝地朝对方看去。
“我看到他吃你舌头了。”秦洲俯身,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巴,像是要透过去看到他口腔里面。
“你舌头被吃得好红,吐在外面都忘了收回去。”
第169章 可怜寡夫(08)
雪辞的唇瓣紧紧抿着。
一点也没让秦洲看到口腔里面。
但秦洲知道,那里面有多湿。
会被吃出多少水。
“你为什么要给陆泯亲?”秦洲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尤其是昨晚看到雪辞被压在门板上被肆意亲吻时,暧昧的水声缠在他耳边,响了一整晚,挥之不去。
他一夜都没睡好。
脑子里都是雪辞被亲得嘴巴都合不上的模样。
“为什么愿意给陆泯亲?”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妒意,“他是直男,而且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这样明显是被占便宜了。”
雪辞正在思考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秦洲看到的。
他跟陆泯就昨晚站在门口亲了一次。
那个时候明明没人。
“你昨晚看到的吗?”
他眉心蹙起一团小小的疙瘩,“可我没看到你。”
秦洲幽幽:“你被亲成那样,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傅成斯也在场,你肯定也没看到吧。”
什么……
连傅成斯也看到了吗?
雪辞的尴尬程度又上去了一层。
他没再说话,垂着眼睛闷头往集市的方向走。
等脸上的热气散去后,他重新回忆了一下——他可以确定昨晚并没有看到两人。
为什么会这样?
思考本来就需要高度集中,偏偏秦洲还不停在旁边问“为什么给陆泯亲”“知不知道这样是在给人占便宜”“今晚会不会做其他的”这种话。
雪辞被烦得头疼,打断他:“你为什么老问?是也想亲我吗?”
秦洲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变得跟他的头发一样红。
声音拔高,却明显心虚:“怎么可能!?”
“我一个直男,怎么可能会去亲男人?”
“那就不要问。”雪辞想到自己比他还大几岁,拿出长辈的姿态,“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
秦洲的脸立刻冷下来。
明显不情愿被当作孩子对待。
一路上,他都在极力证明自己已经成年,偶尔会重新回到“自己是个直男,并不是想亲,只是在担心他被骗”这种话题上。
雪辞心想:是我在骗人哦。
他将手里的布袋和食材清单递过去,极为敷衍:“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秦洲被噎得沉默,接过袋子,看到雪辞转身要走,他皱眉:“你去哪?”
雪辞挥挥手:“我去另一边买,你记得把食材都买对,别出差错哦。”
说完,那道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秦洲站在原地,朝自己手里的布袋和清单看了眼,沉默片刻,终于意识到——他被雪辞也当成狗用了。
*
雪辞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来到乔尔口中的小旅馆,跟前台表明身份,前台却说这两天并没有叫“韦斯特”的母女来登记。
“也可能不是这两天,你可以再往前看几页。”雪辞指着他手里的登记本。
前台推了推眼镜:“放心,韦斯特家族很有名,如果来了我肯定有印象,她们前几年确实每年暑假都来。”
所以,乔尔骗了他。
可为什么要骗他?
还有,那个小女孩是谁?真的是韦斯特夫人的孙女吗?现在是死是活?
雪辞一头雾水。
跟前台说了声“谢谢”,出门路过闹市,雪辞在一家披萨店门口遇到了熟人。
比尔同时也看到了他。
金发碧眼的男人没像上次那样拽着他的胳膊咄咄逼人,反而眼神躲闪,神色窘迫。
仔细看,比尔身上还是上次那套衣服,头发也凌乱不堪。刚才遇到的时候,对方正盯着店门口刚烤出来的香喷喷的披萨。
很明显,比尔来镇上找他,身上已经没钱了。
对方算是关键人物,雪辞转了转眼珠,掏钱买了一张披萨,递过去。
比尔皱眉:“你是在施舍我吗?”
他朝四周看了一圈,嘲讽道:“今天没跟你的另一个丈夫一起?”
?
另一个丈夫?
雪辞明白了——比尔已经把他当作专门靠死老公发财的那种捞子。
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也不敢随便说话,只是将比萨递过去:“你还要不要?”
跟施舍狗一样。
比尔恶狠狠盯着那张脸。
那张脸比以前变得更漂亮了,粉盈盈的,气色很好,脸颊多出了一点肉,打扮得也整洁。
完完全全,看起来就是个能钓上富人的清纯交际花。
而他,是个身无分文、只有一身力气的底层混混。
不是施舍是什么?
披萨的热气从袋子冒出来,打在他脸上,跟巴掌似的火辣辣的。
比尔刚要冷着声音拒绝,雪辞却晃了晃胳膊:“快点,我的手拎得酸死了。”
他身体微微僵住,片刻,闷声不吭地接过来。
以后还要在比尔这里得到丈夫的线索。雪辞怕他离开小镇:“你身上还有钱吗?”
刚问完,比尔额角的青筋就爆出来,咬牙切齿:“不是都被你骗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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