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鹰额头起了一层汗,压抑念想给雪辞擦澡。
很快身体表面已经清洗好,还剩下……浴房里雾气朦胧,赵鹰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雪辞像是已经睡着了,脸颊的腮肉被挤出一小团。
像只困倦的小猫。
“小辞……”
雪辞眼睛黏糊糊睁不开,含糊“嗯”了声。
然后听到旁边人说了一句话,具体是什么也没仔细听,只断断续续听到“要清理”的词。
他想要回去睡觉,催促对方:“快点……”
说完后,赵鹰没回答。
雪辞以为已经洗好了,等着对方把自己抱起来,然后下一秒,他感觉身后有人挤进来。
水花溅到桶外。
雪辞猛地惊醒,朝后面看,结果却被烫到。
他愣了愣,随后咬住唇瓣,不可思议朝赵鹰看了眼。
漂亮眼睛里弥漫着水雾。
感觉更烫了……
“你……干什么?”
雪辞真得害怕了,眼睛瞪大,像是一只惊恐的小鹿,“我不要了。”
赵鹰脸颊涨红,察觉到雪辞没听清刚才他问了什么,立刻解释:“小辞,别怕……我、我肯定不欺负你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声音压低,像是害臊似的凑到雪辞耳边:“我帮你清理。”
雪辞茫然:“不是已经洗好了吗?”
赵鹰不好意思看小妻子,支支吾吾:“清理……那、那些。”
雪辞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他有点尴尬将脸转回来:“我自己弄。”
“很深,小辞……你的手指不够长。”
赵鹰语气一本正经,反应过来觉得这话浪荡极了,跟事后调戏人一样。
他朝雪辞看了眼,果不其然,白糯米团此时耳根都红得要滴血。
眉眼略带羞恼,唇瓣被含住,眼睛起了水雾。
又纯又勾人。
赵鹰看呆了眼,感觉自己魂都被小狐狸给勾去了。
他终于明白了村里那些男人为什么明知道自己那些话是在调戏人,可却一定要说。
原来……能看到这种表情。
赵鹰出了神,直到雪辞的声音响起才回神:“那你也不用进桶吧……挤得不舒服。”
男人体格大,水位立刻升起来,原本对雪辞来说空间绰绰有余的洗澡桶,在多了一人后变得格外拥挤。他已经尽量往桶边贴,可后背还是紧紧靠在男人胸膛上,这样的姿势就很像主动往男人怀里贴似的。
赵鹰慌乱回答:“哦……我站在外面不太好碰到。”
他按住雪辞的肩膀:“小辞,辛苦你了。”
雪辞抿了抿唇,闷湿的声音压住羞意,不情不愿答应了。
赵鹰手上的茧好厚,雪辞一身细皮嫩肉,被蹭得很不舒服。
而且,清理地很细致,每个地方都没放过。
雪辞偶尔软哼一声,鼻尖也沁出细汗。
他逐渐觉得奇怪,回头,难为情地问:“……好了吗?”
赵鹰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嗓音沙哑:“好了,再换一桶水清洗一遍就可以了。”
然而雪辞面露窘迫,迟疑几秒。
声音微弱:“我想先去上厕所。”
他本来不想去的,可赵鹰总是在清理同一个位置。
弄得他有点不舒服。
厕所就在浴房旁边,但灯泡瓦数太暗,雪辞本来就没力气,赵鹰很怕他摔倒。
见人迟迟不回答,雪辞急了,声音里染上几分急迫:“我要起来了,一会儿再洗。”
结果下一刻,却听到赵鹰道:“我抱你去。”
雪辞瞪大眼睛。
什、什么?
他不敢相信,丈夫连上厕所都要帮他。
以为是开玩笑,然而赵鹰已经从桶里起来,很快也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水花溅起,桶里的水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浑浊。
怕夜里风大,赵鹰用厚毛巾将雪辞裹住,随后将人抱起来,从浴房里出来,来到厕所里。
雪辞感觉自己被放下来。
他松了口气。
然而后背还紧紧挨着男人,对方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雪辞不想被人盯着上厕所,刚想催促对方,却感觉身后人再次抱住了他。
这是、是要做什么……
很快,男人半蹲着,手臂抬起他的腿弯。
以一个怪异的姿势。
黝黑宽大的手掌,衬得小妻子的腿格外皙白。
反应过来,雪辞瞬间涨红了脸,连声音都是抖的。
“我、我不要……”
*
陆修楠在房间里等了很久。
外面灯一直亮着,但听不到任何声响。
他等不及了,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对面房门口的地面上,有几滴污渍。
刚才还没有。
陆修楠垂眸,看清那时什么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搞什么。
把人弄成这样。
陆修楠呼吸急促,冷着张脸,带着一种跟赵鹰彻底撕破脸皮的冲动,迈着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浴房门已经打开,桶里的水还荡着波纹。
旁边的厕所灯亮着,门紧闭。
两个人都在厕所里?这是要做什么?
陆修楠眼皮直跳,走过去。
在靠近窗户的那瞬间,他听到一阵水声,以及带着强烈羞耻感的哭声。
*
雪辞到后半夜才睡着。
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很紧,脑袋也蒙进去,一副不愿意跟人沟通的模样。
赵鹰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轻易上床,生怕听到雪辞不高兴的语气。
他关上灯,怕吵到雪辞,只轻手轻脚铺了个凉席到地上。
他身上烫得很,听到雪辞闷湿细弱的呼吸声后,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支起身体,趴在小妻子身边,深吸口气。
被窝里的热气香喷喷暖烘烘。
他幸福地快要喘不上气。
今晚做了很多以前只敢在梦里做的事。
即使看不到雪辞的脸,男人也能想象得到——脸颊的腮肉软肉,被子裹住后湿湿红红,眼皮哭成粉色。
皮肤一碰就轻易留下痕迹。
赵鹰此时才反应过来,他力气没收好,把人身上亲得全是痕迹。
而且,雪辞似乎不太能承受得住。
小妻子的娇气让赵鹰格外怜惜,他想着以后该如何取悦妻子,想着第二天等醒来问问对方的意见。
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大脑,赵鹰趴在床边,直到天快亮才感觉到困意。
然而没睡几个小时,他就被大门口的声音吵醒。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赵鹰醒来后立刻朝被窝里看了眼。
见雪辞露出的半张脸睡得很沉才松口气。
帮忙把被子掖好后,他从房间里出来。
陆修楠正在关门,外面还有女人的哭声。
赵鹰皱眉:“怎么了?”
陆修楠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小嫂子家里的一个亲戚,说孩子病了,过来借钱。”
赵鹰大概猜到对方是谁,但陆修楠刚住没多久,并不知道雪辞的亲戚叫什么。
他并没有提亲戚名字:“她问你借多少?”
陆修楠:“一开始说借五百,我说没有,她说一百也行。”
赵鹰微微皱眉:“你借了没?”
“我当然不借。”陆修楠似乎没睡好,眼底还有层淡淡淤青,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的戾气,“她借来给家里人赌钱,借给这种人等于把钱砸进无底洞。”
“幸好小嫂子还没醒,不然他心肠软,肯定有多少钱就借出去了。”
赵鹰没说话,垂眸在想什么。
片刻,他开口问:“你怎么知道她家里有人赌钱?”
孙兴梅平时很少来雪辞家里,就连他知道这个人也是因为上次对方来找雪辞借钱,问了柳姨才清楚的。
陆修楠表情没有任何心虚,语气如常:“小嫂子跟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了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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