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贪心地想——睡着了,是不是舔一下就不会被发现。
小巧圆润的脚趾被男人含在嘴中,大概是嫌他舌头过于滚烫粗糙。
雪辞不由蜷缩,意识也跟着清醒了。
他想要将腿缩回来,然而小腿和大腿根上的软肉却白花花跟着一起晃动,把秦灼的眼都晃直了。
雪辞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腿上。
“秦、秦灼……”
像是能察觉出危险的食草系动物,雪辞小声地喊。
强装镇定的声音很容易能听出在发颤。
可怜。
又诱人。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时候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雪辞的话不管用了,脚被攥在男人手掌心,烫得红红的也抽不回来。他浑身都开始颤抖:“你不听话了吗?”
“不是乖狗狗了吗?”
“是要变坏狗了?”
他每说一句,秦灼的呼吸都加重几分。
烫得要把人烧起来。
这样炙热的温度,雪辞终于慌了,用脚朝他肩膀上踢,自己往床里去躲。
可惜被子很快就被掀开。
“娘子,娘子……”秦灼像条大狗那样不停黏他,缠他,说自己想洞房,也知道怎么洞房。
“可不可以……”
“娘子,我想要你。”
“呜呜我好喜欢娘子……”
雪辞皮肤被舔舐地发烫,察觉到自己躲不掉后,下意识呜咽了声。
好不容易涨了一点的进度条,又要倒退了。
他委屈地别开脸。
……
雪辞也没想到,傻子可以这么过分。
一次、两次……凶他,抽巴掌也不愿意放开。
一遍又一遍就算了。
最后雪辞声音都是软的:“我、我肚子有点涨,你先松开……”
秦灼就跟听不到似的。
只是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不同于前几次潮湿的水,这次的很清,淅淅沥沥从空中洒落,将床单都打湿了。
*
喝酒的好处是能做梦。
于是秦无臻回到房中睡下后,梦到了最想梦见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秦无臻这次在梦中的动作孟浪无比,把人弄得哭着求饶不说,还把床都晃塌了。
塌了也无妨,雪辞就只能抱住他。
连脚都不能落地。
窗户被撞得吱吱呀呀。
……
敲门声打扰了秦无臻的好梦。
醒来后他满身的热汗,额角的青筋还在,皱眉打开门后。
秦灼正站在屋外,衣衫凌乱,显然是随便穿上的。
“大、大大大哥,娘子他……”
秦无臻眉心拧起,嗓音沙哑。
一身的温度瞬间冷却。
“快说。”
“小辞怎么了?”
秦灼嗓音也是哑的,身上明显还带着一股……雪辞独有的气味。
秦无臻很快意识到秦灼在来之前跟雪辞做了什么,眉心拧得更深,结果就听到秦灼无措开口——
“娘子他尿床了……”
第152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18)
秦无臻僵站在原地,不止自己身体此时是热还是冷。
青筋暴起,热汗从后背不停冒出,黏在衣服上,可秦灼的话又生生像是一盆冷水将雾气昭昭的美梦浇灭。
他当然知道秦灼口中的“尿床”是为什么。
也就秦灼觉得那是尿床。
可他没想到,前一秒他还在梦中对着哭喊不停的雪辞孟浪,咬着对方耳垂发疯一样地表明心意,下一秒,雪辞就被其他男人弄透了。
弄到失禁。
是有多凶狠。
夜里风大,秦灼身上的气味顺着就飘过来,雪辞的气味侵袭到男人的鼻腔。
秦无臻冷着脸:“去弄热水来。”
“热水已经烧好了。”秦灼见秦无臻的表情这么冷,以为雪辞真出了什么问题,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我是要帮他洗澡的,可他不让我碰……”
碰得还不够多吗?
秦无臻的表情一时半会都会保持着此时的冷峻。
“那把桶搬到屋里。”他没再理秦灼,外衣都没穿就径直走到雪辞屋里。
推开门,炭火将屋里的温度烧得很足。
乱七八糟的气味一起涌到秦无臻鼻腔中。
床上一片凌乱,雪辞的衣衫都搭放在床尾。被子鼓起来一小团,只露出一些乌发在外面。
雪辞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
他到现在还是晕的,肚子又涨又麻,眼皮很快就黏到一起。
他并没有听到男人靠过来的声音,只感觉一双大手从被子外面探进来,宽厚又热的手掌按在他腰上。
雪辞无意识哆嗦了下,立刻朝床的最里面蜷缩。
好像知道一碰这里,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
片刻。
闷闷湿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被子的缝隙里传出来——
“我、我不要了……”
“肚子麻……”
雪辞要委屈坏了。
明明都说了想去厕所,却还是一直抱着不肯让他去。
现在……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雪辞恨不得以后都生活在被子里不见人。
他有点想发脾气,可也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秦灼认错倒是挺快的。
感觉到那双大手继续攀到了他腰上,雪辞烦了:“我、我现在不是很想跟你说话。”
不耐烦地说完,那张湿湿红红带着睡痕的脸终于肯从被子里冒出来。
然而在看到站在他床边的人不是秦灼而是秦无臻后,雪辞彻底傻了。
这、这是……为什么……
小美人脑袋嗡嗡作响,无论是思考还是动作都停滞了。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只知道看着秦无臻。
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为什么这么晚了秦无臻还会来他房里?
秦无臻慢条斯理开口:“小辞,难不难受?”
雪辞就没见过秦无臻有过如此冷的表情,这瞬间,他很想重新钻进被子里。
然而他根本动弹不了。
迟钝的表情稍微有点些变化,他张了张唇瓣,又合上,最后抖着睫毛,声音细弱道:“大哥……怎、怎么会是你?”
“秦灼说你不舒服。”被子掀开后,雪辞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半透明,松松垮垮笼着肩膀。
什么都能看到。
吻痕。
不知是被吸肿还是被咬肿的粉色。
手肘、指腹、膝盖……能看到的地方都透着熟红。
眉眼还能回顾出些许失神。
除了熟悉的果实香味,也明显由里里外外散发着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床单还没换过,雪辞睡着的那半边是干净的,而剩下这里……是被尿到的地方吗?
还是潮出来的水?
秦无臻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身体有事吗?”
他看到雪辞愣了愣,随后本就已经烧起来的脸蛋更红了,眼睛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手指绞着床单,膝盖并得紧紧的。
吸了吸鼻子:“我、我没事的……大哥你回去休息吧。”
雪辞的声音听起来很羞恼,明显压着羞耻。
秦无臻刚要说些什么,秦灼就抱着桶进屋里,见雪辞缩在被子里,立刻将桶放下,眼巴巴盯过去:“娘子,我来换床单吧,睡在湿床单上会着凉的。”
“……”
雪辞气血上涌,几乎快要羞晕倒过去。
这个傻子在说秦无臻面前说什么啊!
他又羞又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小脸皱皱巴巴别到一旁。
秦灼看雪辞又生气了,急迫地将脸凑到他跟前。
像一只把小主人惹怒的大狗,急烘烘的,想要讨好,可又不知道主人气在哪里,只能待在旁边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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