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拿到了,我们可以走了。”
“嗯……好、好的。”
雪辞软着声音,像是在掩饰什么。
柏乌察觉出不对劲,下一秒,就用力攥住雪辞的手腕。
滚烫的皮肤得到些许凉意,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雪辞身体哆嗦得厉害。
黑暗中,柏乌能察觉到雪辞的体温变了,呼吸也由一开始的微小变得短促。
像是被什么缠上,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喘息。
柏乌可以十分肯定雪辞中了魔法药水,告诉对方得先解开,不然走不出城堡。
“嗯……”
雪辞缩成一团,说话语气都开始变得黏黏糊糊。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背、还有尾椎……长出了什么。
然而“乌鸦”却说要掀开他衣服检查。
“不、不用了……”雪辞很难为情,他现在做什么都很吃力,目前还在努力维持着身体不要抖,却显得更加可怜了,“我还好。”
“你现在身体很烫。”不知道为什么,柏乌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以至于到后来,盖过雪辞的呼吸声。
雪辞抿了抿唇,还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到“乌鸦”在他耳边低语。
气息炙热。
“你长出了翅膀和尾巴,被巫师服藏住了,对不对?”
男人语气低哑得像个反派Boss。
雪辞肩膀小幅度发颤,他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像是彻底不藏了:“要怎么办?”
“中了魅魔药水的人需要被抱到怀里,浑身都贴着对方,会极度渴望对方的身体。”柏乌已经逐渐看清周围,比如雪辞鼓鼓的脸颊和耳垂,因为紧张被咬在嘴里的唇瓣。
看起来很好咬。
鼓鼓的,软。
柏乌用力吞咽口水。
犹豫间,雪辞的动作让他牙齿一顿,磨住后槽牙。
——轻软的小巫师似乎忍受不了魅魔药水的作用,粉色手指拽住他的衣服,像只猫一样,主动在他怀里蹭了蹭。
*
“我、我的袍子也要脱掉吗?”
雪辞再次确认,声音已经很可怜了。
“翅膀和尾巴需要被抚摸舔舐才能解除药水作用。”黑暗中,男人靠得很近,声音像是从胸膛中传递的,“我们在棺材里,不用害怕被看到,游戏里所有生物都不会看到,我也不会看到。”
在“乌鸦”的再三保证下,雪辞没再说什么。
他的巫师帽和鞋子早已被对方脱掉,连宽大到可以遮挡身体的巫师服也被迅速脱掉。
棺材里很黑,很挤,他们牢牢贴在一起。
“乌鸦”的骑士铠甲很硬,硌得雪辞不太舒服。
提出来后,男人说了抱歉,将装备全部解除。
可……还是不舒服。
也许骑士身上的骨头太硬了。
雪辞小声吸着气,很快就能感觉到尾巴被摸了。
从来没体会过的怪异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脊背战栗,像是熟透的虾一般拱起身体,小腿扬在空中,脚背绷得很直。
“唔……”
他颤叫出声,并不知道——魅魔尾巴上的爱心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然而此时,尖端那一小块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捏着。
口水不断吞咽着,口腔很痒。
柏乌眼皮直跳,血液随时都能冲出来。
口欲症折磨地他双眼充血。
耳边是雪辞的呜咽,他像是失去了理智。
……
雪辞也不知道在逼仄的棺材里待了多久,他吸了吸鼻子,被吃过无数次的翅膀和尾巴此时蔫巴巴垂下来,上面都是口水。
然而男人似乎还没吃够,间隙间,在他耳边低低道:“你翅膀一碰,就会分泌甜水,你知道吗?”
话音刚落,雪辞还听到他把那些甜水喝下去的声音。
“我、我……”他的眉眼间满是羞耻和窘迫,“可以了……我、我现在不难受了。”
“要舔到他们消失才行。”
“乌鸦”似乎并不嫌麻烦,对于他翅膀上的甜水没有浪费,用粗糙滚烫的舌头来回舔舐。
舔得湿漉漉之后,他开始用牙齿咬。
雪辞觉得他可能是饿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
力道不重,但感觉很奇怪。
咬多了就会把那里弄得酥酥麻麻。
破碎的低泣从嗓子里哼出来,雪辞被弄得蔫答答,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翅膀上来不及吞下的甜水也溅到了脸上一些。
“雪人,你浑身都像化了,流了好多水。”
雪辞被他的话羞耻地肩膀颤抖不已,潮湿软嫩的手掌朝对方的嘴巴捂住。
周围太黑,他捂了好几次才捂对。
“不、不用再咬了……”
声音可怜死了。
柏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他的口欲症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还想要咬住什么。
雪辞原本身体就有的东西。
比如他们抱在一起,被衣服磨来磨去,胸口逐渐变得圆圆鼓鼓的地方。
柏乌觉得事情有些失控。
他控制不住去想象自己咬上去,雪辞会做出什么的反应,而他的口欲症会得到什么样的满足。
更不要说他一直压抑着的另一个病,以后要怎么满足。
对于感情,柏乌一直都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前几天就察觉出自己对于雪辞的心思,只是自己一直骗自己。
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意,会被一个男生短短几天就吸引成这样。
棺材里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魔法药水终于失效了。
雪辞并不知道,光是抱在一起,不需要舔那些,等到时间一到也会恢复正常。
笨蛋巫师被骗了,还乖乖跟骗子说谢谢。
棺材和衣服都被柏乌用清洁药水恢复,只是雪辞仍然感觉到不适,腿和腰都是软的。
柏乌:“我背你。”
雪辞迟疑:“你是女生,怎么能叫你背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刚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柏乌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只不过最后只是沉默地将雪辞的巫师袍穿好。
*
雪辞一出城堡就匆忙跟乌鸦说要下线。
帽子将小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甚至连耳垂也藏住了。
但从雪辞不小心露出的手指来看,对方全身的皮肤应该都是这种颜色。
柏乌磨了磨牙齿。
想跟雪辞说两句话,然而对方突然朝不远处跑,很快就瞬移了。
柏乌隐隐觉得雪辞不想理他。
他正想下线,工会这边就紧急召他回来。
事情并不严重。程遇清简单说了事情经过。他们工会里一个男生,前阵子跟另一个大公会的一个女生成了情侣,结果今天才知道那女生同时钓好几个。
“我什么装备都给她了,线下都见过好几次了。”工会里都是男人,大家说话都不见外,那个男生语调都破音了。
“我把肌肉都给她看了摸了,她竟然要跟我分手!”
“这可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程遇清撩着眼皮:“所以你并不是喊我们帮你报复?”
被甩的男生惊讶道:“当然不是!我喊你们是给我出主意,想想怎么挽回。”
“……”程遇清鄙夷道,“兄弟,你这都被绿了,还想着怎么挽回呢?别当舔狗了好吗?”
工会宅男比例多,没几个有恋爱经历的,也没人给个主意,都是劝他想开点。
突然有人道:“柏哥好像是唯一一个有对象的。”
众人都将视线看过去。
柏乌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很好,不会做这些。”
说得大家都开始羡慕了。
“我只会帮你打他们工会,想要复合的话别再喊我了。”程遇清从桌子上下来,拍了拍柏乌的肩膀。
很快,他就闻到了一股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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