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答应了,回到房间里。
等着等着困意上来,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不过眼皮太沉,他又睡了好一会儿才醒。
直到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套住,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顾宴已经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领带并不像平时那样规规矩矩收紧,而是随便扯开。
扣子也开了三颗。
雪辞以为他喝醉了,起身。
手腕依旧被攥住。
他低头,发现手指上多了个戒指。
这是……
“小辞,喜欢吗?”顾宴的声音像是被夜风浸湿,沙哑低沉,“我订做的。”
雪辞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我——”
顾宴打断他:“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很多。”
他打开一旁的抽屉:“喜欢哪个?”
雪辞诧异,他住在这里,很少动别墅的东西,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会有这么多戒指盒。
那是顾宴每次深夜过来偷亲他放进去的。
“顾总……”雪辞有些局促地喊他。
“我们就这样,假装恋爱,再假装订婚、结婚,你觉得呢?”
雪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抿了抿唇,刚想要拒绝,却听到男人闷哼了声。
“顾总?”
顾宴的脸色很不对劲,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雪辞伸手去碰,手指差点被温度躺到。
“你发烧了吗?”
他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被人下药了。”
顾宴冷静地说出这句话。
雪辞顿住,不自觉地往下瞥。
在看到鼓起的巨大后,他吓得往后退回去。
然而手指却被男人紧紧拽住。
抽都抽不回来。
“小辞愿不愿意帮我?”
什么……
雪辞肩膀忍不住颤抖。
“不会把小辞肚子灌满,我知道那样会受不了。”
……
雪辞也没想到帮忙是这种帮法。
他以为只是胳膊酸久一点。
没想到被亲被舔的都是他。
……
无意识想要往床头逃,却很快被拽住脚腕。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就留下红痕。
或者说,雪辞浑身白皙的皮肤此时都被刺激成粉色。
软塌塌的腰被抬起来,禁锢住。
舌头和手指。
柔软滚烫、粗粝骨感……雪辞哭了出来。
“宝宝,不舒服吗?”
房间里,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
唇瓣要被手指来回磨,下一秒,就探到口腔里。
来回搅。
口水完全兜不住,打湿了整个下巴。
脸颊也湿漉漉一片。
眉眼失神又可怜。
“呜呜……可、可以了吗……”
可怜的小助理含糊不清地问询对方,边哭边流口水。
第83章 被网骗的老实社畜(21)
“宝宝……”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雪辞就止不住哆嗦。
唇瓣被重重吮吸,像是被碾碎的玫瑰汁水。
房间的灯光映下来,落在那一身带着斑驳红痕的牛乳色皮肤上。
顾宴的口腔很烫,像是能融化一切。
雪辞仅存的思考能力,都用来努力听对方的问题。
“宝宝,再帮帮我,好不好?”
雪辞费力抬眼,结果就直接撞进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中。
青筋暴起,顾宴似乎忍得很辛苦。
雪辞的脑袋昏昏沉沉,声音吃力:“要……怎么帮?我、我有点累了。”
他的眼皮像是被黏住,湿乎乎,垂着脑袋,脸颊都是湿红的。
看起来很可怜。
“宝宝不需要动,我也不弄到宝宝肚子里。”顾宴将人抱到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体型差距,注定这是非常辛苦的一夜。
*
雪辞的肚子里最后确实没留下什么东西,可过程却酸胀极了。
顾宴也不知道被下得什么药,明明很清醒……甚至还把他抱到浴室里。
镜子里,他偶尔瞥一眼,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雪辞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患上巨物恐怖症。
顾宴、柏乌……还有前两个世界喜欢抱着他颠来颠去的男人们,似乎都这样,让人难以承受。
很快,白软皮肤上洒落浊液,雪辞被烫得皮肤泛粉,呜咽两声。
浴室里清理后,顾宴似乎还是兴奋的。
尽管食髓知味,可看到雪辞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没再继续。给小助理的身上清理干净,套上宽大浴袍。
像是最原始的举动——野兽给自己的配偶做标记,将气味留在雌性身上一般。
顾宴也无法例外。
雪辞整个人蜷在椅子上,困顿地将脑袋歪到一旁。
顾宴正在换床单和被子。
有关雪辞的事情他都会亲力亲为,不愿意让人触碰半分。
雪辞被折腾得不太舒服,困意十足,可靠在椅子上又睡不着,于是抬起眼皮朝顾宴看了眼。
结果就看到男人将鼻梁陷到满是水渍的床单里深深嗅着。
“小辞……”
男人用余光瞥到雪辞诧异羞耻的表情,低低笑了声:“老婆,你的水好香。”
雪辞没力气跟他反驳,瘪了瘪嘴,移开视线。
本以为顾宴是个正常人,可好像也开始变态起来了。
男人看着矜贵,干起活来却动作利落。
这样的场景让雪辞恍神,赵鹰似乎也是这么收拾床单的。
顾宴对此十分敏锐,很快就从雪辞的神色中察觉到什么。骨骼感很强的宽大手掌轻轻托住小助理的大腿,雪腻白肤从指缝中溢出来,稍微挤一下都能洇出水。
男人他没有将人直接抱到床上,而是先抱到自己怀里。
像个渴肤症患者一般贴着雪辞的颈窝。
“宝宝刚才在想谁?”他声线很低,极力压制着醋意,想挽回自己在雪辞面前优雅绅士的形象,可语气里浓重的妒意却不容忽视。
那样的表情,明显是在透过他回想某个人。
是柏乌吗?不可能,雪辞想跟他分手都来不及。
那是谁?是程遇清这愣头小子还是某个他并不知道的追求者?
顾宴的眼眸漆黑一片,阴郁、浓烈。
雪辞缩了缩肩膀。
姿势让浴巾乱成一团,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两条细白丰润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困……”他小声道。
顾宴求不到答案,只好把人抱到床上。
松软的被子下,雪辞细瘦的腰肢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
“小辞,直接结婚好不好?”男人的碎发落在额前,灯光将凌厉的线条映出几分柔和。
回答他的是怀里人清浅的呼吸声。
*
雪辞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时房间没人。
他以为顾宴去了公司,正好能悄无声息离开别墅。结果刚要下床,门就被推开。
高大的男人朝踩在地毯上的白皙脚趾看了眼:“不要光脚。”
他很快过去,蹲下来,给雪辞的脚上套上毛绒绒的拖鞋。
怎么大家家里都有这种拖鞋?不过很舒服。
对于昨晚帮忙的事情,雪辞已经释怀了,起身跟顾宴商量结束假扮关系的事情。
“柏乌一直没联系我,谢谢您,不过我真的要回去了。”
顾宴握着少年细瘦的脚腕:“我们可以继续这段关系吗?”
雪辞为难。
顾宴继续道:“家里人也在催我找伴侣,目前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可以帮我。好不好?”
雪辞:“可我……”
“等度过这段时间就行。”
顾宴将条件开得很好,别墅的名字换成了雪辞,卡也留给他随便刷,见雪辞似乎不是很在乎这些,终于使出杀手锏,“我早上看花园里那些花,似乎都蔫了,可能它们只想让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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