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怀孕。”蔺川鹜皱眉。
“可能……快了吧。”温砚脸颊晕红。
蔺川鹜就像一个希望青菜开花的人,温砚和他解释他也不相信,没办法只好顺着他话说。
“这里还疼吗?”蔺川鹜声音莫名嘶哑起来。
温砚正想问那里,忽然感觉直接扣了进去。
温砚身体顿时软了。
“回去再好吗?”
蔺川鹜嗯了一声。
却没有收回,一阵揉,又蹭了几下,才放开。
回到家,蔺川鹜抱着人直接上二楼。
温砚哀羞地并拢,却被强硬地掰开。
只是被揉了几下……
蔺川鹜眸色晦涩,“你湿掉了。”
湿掉……
“我……”温砚感到很羞耻。
“是不是也想我。”蔺川鹜继续道。
温砚轻轻颤抖,其实这几天睡着会做春-梦。
“那你自己拿出来。”蔺川鹜道。
自己拿出来……
温砚颤抖地垂下眼帘,古板守旧的性子让他感到很羞耻,一番天人交战后,还是去解他的皮带,皮带扣很冰,冰得温砚微微哆嗦,心悸得厉害……
狰狞可怖的……
温砚咬唇,想躲…………
“你自己放进去。”
青筋凸着,一只手根本没办法……
然后……
像引导一个不肯吃东西的野兽那样,把他引到一块可口香甜的食物前,还以为到跟前alpha便会忍不住,可是alpha一直不动,温砚只好继续……
以往都是alpha主导的,第一次这样……
就在温砚羞得要撞墙时,alpha的手机响了。
Alpha不接,直到响第二次,第三次,alpha才皱眉,拿过电话。
听完电话,蔺川鹜脸色微沉。
十分钟后,他们坐上了开往疗养院的车。
蔺爷爷追流浪猫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孩和青年摔跤没事,可是老人……很多老人都是摔了一跤后瘫痪然后走向死亡。
温砚看了看蔺川鹜,蔺川鹜不经常在自己跟前提到蔺爷爷,可温砚也知道,在蔺家,蔺川鹜和他最亲,他现在心里肯定很担忧。
温砚握住他的手。
蔺川鹜很快回握住他的。
温砚和蔺川鹜是最后一个来的,房间里挤满了人,看见蔺川鹜,立即给蔺川鹜让了位,然后温砚跟着蔺川鹜走到床边。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蔺爷爷躺在病床上,一条胳膊打着石膏缠着纱布,“这些医生,嘴怎么这么快。”
“明明知道自己腿脚不好,为什么还不注意。”蔺川鹜沉声。
温砚赶紧道:“爷爷,川鹜很担心您。”
蔺爷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我就是想把猫赶走,没想到会摔倒。”
“做过全身检查了,其他地方没事,就胳膊骨折了,休养个几个月就好了。”蔺向毅也道。
蔺川鹜还是去找了主治医生。
确认没事后,脸色才和缓一点。
而其他人也都纷纷松一口气。
蔺爷爷道:“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护工,别耽误你们的工作。”
“爸,这怎么行呢,有护工是护工,但是还得家人陪着你啊。”蔺无忧道。
“是啊,爷爷,最近我正好闲了一点,正好可以陪陪你。”蔺万孚跟着道。
“不用,等我真想你们了,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蔺爷爷执意。
“那爸,不然我和玉珠留下来照顾你。”蔺向毅道。
蔺爷爷看了一眼憔悴的翁玉珠,“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媳妇吧。”
翁玉珠神色淡淡:“爸,我现在好多了。”
“爸,她现在恢复得很好。”
“说了不用你们就不用你们。”蔺爷爷脾气上来了。
“爷爷,我和川鹜下班后,炖点补品给你带过来可以吗?”温砚笑道。
蔺爷爷年轻时候也是个人物,老了依旧要强,自己不小心受伤,温砚猜他既不愿意麻烦子女,也不想让人觉得不中用了。
有护工照料着,到时候温砚和蔺川鹜就以送饭的名义陪陪他。
蔺爷爷不再发脾气了。
翁玉珠朝温砚看一眼,温砚察觉到,很快回看过去,翁玉珠依旧神色淡淡,朝他点了点头。
“你们快走吧,不然我头疼。”答应下来后,蔺爷爷开始赶人了。
“川鹜和小砚留下。”
蔺诚一和蔺万孚吐槽,“爷爷这也太偏心了吧,偏心蔺川鹜不说,还偏心他妻子。”
蔺万孚哼一声,看向不远方的一家人,表面上是一家人,却生疏得像陌生人。
“这就叫有得有失,至少我们爸妈不偏心,不厚此薄彼。”
蔺川鹜接了个工作电话,只剩温砚来送蔺向毅和翁玉珠。
蔺川鹜应该警告过蔺向毅什么,蔺向毅不敢对温砚说什么重话。
翁玉珠和上次温砚见到的不一样,似乎是恢复记忆了。
而恢复记忆的翁玉珠神情很冷淡,对温砚很疏离。
不止对他,她刚才对蔺川鹜也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坐上电梯后,温砚还站在原地。
“站在这里干什么?”蔺川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妈妈……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温砚问。
“嗯。”
“是你易感期之前吗?”
蔺川鹜没再回答。
温砚却也明白了。
温砚握紧他的手。
蔺川鹜:“心疼我吗?”
温砚点点头。
“以前我会难受,现在我不会了。”蔺川鹜捧着他的脸:“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老爷子,还没输完液呢,不能拨针。”加护病房里传来护士无奈的声音。
“我不想输了!”
“这不是你想输不想输的问题。”
“爷爷好像要拔针。”温砚道:“我们去看看。”
温砚先走一步,蔺川鹜跟在后面,盯着温砚的背影。
因为温砚给他的,远比他们给的要珍贵,所以不在乎了。
接下来几天,温砚一下班便和蔺川鹜拿着饭菜过来看蔺爷爷。
不过温砚还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妈妈的忌日快到了。
“川鹜,我过两天要回老家一趟。”
陪完蔺爷爷,温砚和蔺川鹜洗完澡,躺在床上,温砚被蔺川鹜抱着。
“我和你一起。”蔺川鹜咬温砚的手指头。
“你还是留下来陪爷爷吧。”温砚道:“爷爷的伤还没有恢复好。”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去。”蔺川鹜皱眉。
“不是的,如果爷爷没有受伤,我肯定让你和一起去。”
然后温砚垂下眼帘,其实蔺川鹜猜得没错。
他确实不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去,不过不是不想让他祭拜他妈妈。
而是温砚感觉自己的假性发情期快来了。
上次在酒店里只是一个意外,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假性发情期的样子。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温砚柔声。
蔺川鹜最终点点头。
蔺川鹜送温砚到机场,飞机都快要起飞了,蔺川鹜还像个操心的老父亲嘱咐温砚。
“落地要给我打电话,去什么地方也要给打电话。”
“祭拜完我们妈妈就回来,别躲停留。”
我们妈妈……
温砚无奈,改口也改得也太自然了吧……
“顺便和我们妈妈说,这次是因为爷爷受伤了,离不开人,所以没办法去看她,等下次一定过去看她。”
“嗯,我会和她说的。”
在登机口和他挥手再见后,温砚刚坐上飞机就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他身体忽然涌起一波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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