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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奕景一回家,放下自己的恐龙包,便跑去看妹妹。
妹妹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头发稀疏,皮肤皱巴巴的。
“妈妈,妹妹怎么还这么丑啊。”蔺奕景问。
“可能要等几个月才会好看。”温砚摸摸他热烘烘的脑袋,“在爷爷家调皮了没有?”
“没有。”
“妈妈,我可以抱她吗?”
“暂时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还有点太小,妹妹也太小了,等你长到三岁,妹妹一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以。”
“还要那么久?”蔺奕景不开心,“可我想抱她。”
“不久的,等到你下次看到梧桐花开的时候就可以抱她了。”
“不过现在可以给你摸摸。”
温砚轻轻拿起妹妹的手,放在蔺奕景的跟前。
蔺奕景摸上去,认真感触,然后蹙起眉头。
“没有咯咯哒摸着软。”
“小明是一只刚破壳的小鸡,你妹妹是人,怎么能比。”
“蔺奕景,你洗澡了吗?就进卧室?”蔺川鹜在外面喊他。
“去让爸爸给你洗澡。”
蔺奕景不情不愿。
“爸爸总是弄疼我。”
“这次我让爸爸轻一点。”
蔺奕景还是不愿意去,温砚又哄他,“等你洗完澡,妈妈给你和妹妹讲故事听。”
“那我要听恐龙大战爸爸。”
“一定要恐龙把爸爸打得落花流水。”
温砚没忍住笑出声,“好。”
“妈妈给你讲。”
晚上九点钟,温砚把两个小的哄睡了。
蔺川鹜挤开蔺奕景,躺在温砚的旁边,扒开温砚的睡衣,捏了捏,“怎么还没有。”
温砚发软。
“川鹜……”
其实温砚最近感觉涨涨的,上一次有之前,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他没想到自己会产奶,所以没在意……
但是他也不敢和蔺川鹜说,他害怕蔺川鹜的期待落空。
“说不定等等就有了。”温砚轻声。
说完这句话,第二天,温砚便感到心口处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从他血肉里往外喷涌出一股热流,接着他的睡衣便被浸湿了。
温砚去洗手间一看,果真是有了,虽然有过一次,可看着镜子中自己男性的脸庞,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耳根红着,去卧室抱起妹妹。
正好妹妹也饿了,温砚解开衣扣,给她喂。
也不睁眼,小嘴一动一动吮着,温砚爱怜地看着她吃。
也许这次是因为营养太充足了,或者从怀孕到生产他精神状态健康,心情愉悦,所以奶水非常的充足,妹妹喝饱后,还涨涨的,堵得慌。
温砚没有挤到奶瓶里,而是等着蔺川鹜从公司回来。
顶级alpha对气味非常敏锐,蔺川鹜刚进门,便隐隐捕捉到清甜的奶香味。
回到房间里,雪兰混合着奶香更加浓郁了。
温砚坐在床上,叫他,“川鹜……”
蔺川鹜走过去,盯着温砚的脸。
“有了吗?”
温砚耳根发灼,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闻见了。”
蔺川鹜把他抱去卧室里的洗漱间,托住他,抱起他,然后把他抵在门上。
温砚被他抱高,脑袋正好在温砚的脖颈里,嘴巴也正好在心口的位置。
蔺川鹜仰着脸,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给我吃。”
温砚低头,看见蔺川鹜漆黑的眼睛,耳根和脸颊都烧起来。
慢慢地解开衣扣,往两边拢。
一缕清甜钻入肺腑,蔺川鹜滚了滚喉结。
温砚把他按在怀里。
“……吃吧。”温砚摸他的脑袋。
很快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饿极了一般,发狠地吸/吮。
温砚脸颊涌起红晕,“川鹜,慢一点,有很多……”
蔺川鹜忽然从柔软的心口里仰起脸。
温砚看见他嘴角的奶渍,羞耻地帮他擦干净,然后怜爱地摸他的脑袋。
“川鹜,你不吃了吗?”
蔺川鹜绷紧脸,“叫我宝宝。”
温砚无奈极了,还是轻轻地叫他,“……宝宝。”
蔺川鹜便又埋头。
妹妹满月的时候,温砚和蔺川鹜便开始改口叫妹妹的名字了。
温砚和蔺川鹜给妹妹取了一个单字昱。
蔺昱的满月酒,比当初蔺奕景满月酒办得还要隆重。
光是给蔺昱的红包,便收了八位数。
蔺向毅给得最多。
满月酒结束后,被围观了一天的蔺昱趴在温砚怀里,安安静静地吃奶。
一个月了,蔺昱的皮肤慢慢变得白嫩,双眼皮也出来了,眼睛大大的,脸蛋也肉乎乎的,可爱极了。
吃完也不闹人,闭上眼睛就睡。
温砚把她放在婴儿床里。
给蔺川鹜喂。
没吃一会儿,蔺川鹜便翻身压住他。
视线灼灼地盯着他唇瓣。
“想做。”
“那我们去书房。”
在书房做完,蔺川鹜把鼓囊囊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
“我打算去做结扎。”蔺川鹜吮着温砚的脸颊。
温砚涣散的双眼微微聚焦,“……结扎?”
然后温砚清醒过来,“川鹜,你怎么会想这个?”
“我想弄在里面,但不想让你怀孕。”
“其实我可以戴环。”温砚羞耻。
Alpha身上是有动物性,很重视生育能力,结扎对alpha身体伤害很小,但对心理和尊严造成的影响很大。
毕竟让omega生不出来孩子的alpha都会受到alpha的嘲笑和歧视的。
蔺川鹜沉声:“不行。”
蔺川鹜查了资料,如果戴环,对beta和omega的身体损伤很大,而alpha结扎,除了不能让omega怀孕,其他和正常人一样。
但有很多alpha为了面子,为了所谓的alpha的尊严,都不做结扎,反而让自己妻子去戴环,温砚那么爱他,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才不舍得让温砚受罪。
“川鹜,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过了一周后,温砚和蔺川鹜一起去做手术。
手术很快,出来的蔺川鹜和没事人一样。
温砚还是有点担心,一直安慰他。
做完一个周不能同房。
一周过去,趁着蔺奕景不在,蔺昱也睡着了,蔺川鹜和温砚悄悄去书房,书房门关起来,蔺川鹜把温砚抱到桌子上,把他禁锢在怀里。
“不知道我还行不行了。”蔺川鹜皱眉,有些忐忑,“万一真不行,你就守活寡了。”
“不会的……”
温砚捧起他的脸,轻轻地亲一口,蔺川鹜很快加深这个吻。
亲了半晌两人分开,一般这个时候,蔺川鹜已经有动静了。
可是现在……
温砚抿唇。
“没关系的,川鹜,我用手帮你。”温砚赶紧道。
温砚刚碰到便生龙活虎起来。
“川鹜……”温砚被烫得一颤,抬起眼睛,就见蔺川鹜正朝他笑。
“你丈夫怎么可能不行。”
蔺川鹜把他从桌子上抱到沙发榻上,从有了孩子之后,他们办事都是偷偷摸摸在书房,蔺川鹜干脆在书房里放一张沙发榻。
温砚喘息着,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下去,然后感受到久违的灼烫注入,痉挛颤栗着,攀着蔺川鹜的肩膀,忽然睁大双眼……
身下变得湿热,慢慢蔓延,滴到地上……
意识到什么……
温砚挡住脸,剧烈地羞耻起来。
蔺川鹜慌忙把他搂在怀里,哄他,“没事,没事。”
“这说明你丈夫太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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