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的安白白激动不已!
因为这不就跟他们地球的老中医一模一样!!
安白白完全没想到自己在星际世界还能重新看见地球的痕迹,那别管最后有没有用,总之亲切感是立马上来了。
他就说怎么从见到这位老者和那青年,便也像见到星兽们一样,心中没由来的觉得松快信赖。
原来也是有点渊源在的!
反倒是老者面露凝色在这小蛋糕身上打量了好几眼。
他和菲尔德从刚刚进门见到这个人类小崽的第一刻,便明白了之前星兽群内为何会对这个人类如此追捧。
而他们的王又怎么会忽然抛下所有族人,跑来“牢里”当一只小猫咪。
那种自少年身上散发出来沁人心脾的异香,对星兽的吸引力简直是致命的,不仅直直包裹了他们高敏的嗅觉神经,叫人完全无法抗拒,还带着疗愈特性。
只是短短相处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明显觉得身上的陈年旧伤莫名舒服了不少。
也难怪他们王煞费苦心也坚持要把他们弄进来给人看病。
包括上回给王检查身体,他的恶化能忽然暂停也找到了解释。
如果让他们的王再和这个人类多待一段时间,王会逐渐重新开始痊愈也说不定……
老者视线若有所思地瞟到旁边像个监工一样,坐在桌子上盯着他们的小奶猫身上。
小奶猫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动声色开始加密交流。
【狼:看出他昨天气味消失的原因了吗,他不香了,我也好不了】
意思是哪怕秉承着要给他治病的原则,也得认认真真给这小蛋糕看病。
长老没有急着回复他们的王。
而是收回手开始询问安白白昨天下午的行程。
“你昨天下午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见什么人,或者吃什么东西吗?”
小奶猫一听这话,心中便是眉头一紧,已经明白了长老的意思。
但少年明显完全没听出其中深意,只以为是普通问询,很是配合详尽便开始了陈述。
“下午我就是和今天一样帮很多同事签了一下名字,然后去弥尔的办公室找弥尔,弥尔带我下到深渊的地下监测站看了看。”
“再然后我们就去食堂吃饭了,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反正都在研究所里没出去。”
听到最后,老者和小奶猫皆是一顿。
因为一直没出去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老者眼也不眨便为自己接下来要交代的事找了个由头。
“你现在生病以后对从前不过敏的东西,都有概率重新开始过敏了。现在外面的餐食大多都是用营养液做的,很难说配方里有没有你过敏的成分,最好以后都不要随便在吃外面的东西,如果能自己动手,最好就自己动手做,别人给的水和东西也都不要碰。”
安白白眨着眼呆了一下:“可就算自己做,食材肯定也得从别人那买……”
老者立刻倾情推荐了他们的王:“可以让这只猫陪着你,星兽的鼻子非常灵敏,如果有问题,它们基本都能闻出来。”
“哇!”
然后安白白便立刻又被说服了。
只要一提到他家崽崽厉害的事,他都觉得十分有道理,更别说食品安全问题早在地球便已是非常热门的社会议题。
后面两人又聊了几句。
无非是宽慰安白白不用太过担心。
老者和医生们的观点可以说截然相反,认为他的身体状况远比医院里那些仪器检查出来的数值要好得多。
或许是因为比较喜欢安抚师这份工作,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也或许是因为在研究所里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觉得开心。
总之他的身体已经由从前的负循环,逐渐变道走向了正循环。
除了按照医嘱吃药,其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深究为什么自己没有像其他基因病晚期的病人一样凄凄惨惨戚戚。
“忧思太重反而不利于平稳的维续。”
“那我之前幻觉的事也是由过敏造成的嘛?”
安白白心里对这个莫名其妙蹦跶到他眼前的男人还是相当在意的。
老者沉默。
老者望向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相当不易察觉闪过一两丝精光,点了点他的脉象悠悠下结论道:“你应该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有时候这种事,也是遵从自己的内心。”
安白白:“?”
安白白:“!!!”
这次听明白潜台词的孩子脸上瞬间再次“砰”地一下便熟透了。
果然地球互联网诚不欺他,老中医不能随便看,一看就要出问题。
这跟直接说他思春了有什么区别?!!
…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者最后那句“遵从内心”闹得。
安白白硬是当天晚上便在梦中再次见到了那个莫须有的男人,且依旧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蛋糕要开启chun梦模式了,嘻嘻
狼王:……这个虽然不是我教的,但说得好,大拇指.jpg
下章0点更,虽然没实际干啥,但以防万一,宝宝们还是记得早点来,懂鲨鲨意思吧,鲨鲨咳嗽游走.jpg
第23章
梦境里。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醉眼朦胧的卫生间。
只不过之前他的记忆是碎片式的,只有一点零星的画面,能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画面与画面之间没什么连贯性。
更没有细节。
眼下安白白就像是重新回到了那具宿醉前夜醉酒的身体里。
无论是周围的场景,还是看见、摸到的东西,全都逼真至极,甚至连那时被酒精麻痹,浆糊得一塌糊涂的状况都在梦境中为他还原出一两成。
所以等他稍稍从眩晕中理清自己微醺的脑子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宿舍卫生间的洗手台前。
而正对着他的半身镜里,那个眉眼深邃,英挺非常的男人,此刻就光|裸着上身如他记忆中一样站在他的背后。
只不过之前男人的脸就像蒙着层水雾。
安白白如何回忆都看不清楚,只能依稀记得他流畅深刻的面部轮廓。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来在卧室门口又见过一次的缘故。
安白白自己都没意识到。
原来只那么惊鸿一眼,他便已经将那男人优越的身型外貌记了个一清二楚,此刻全都一一补全到这段模糊的记忆里,倒影在镜子里。
那实在是一张相当帅气的脸。
年纪至多二十左右,看起来非常年轻,没一处五官是不耐看的,尤其是微微低头望向他蹙起眉时,男人高耸的鼻梁立刻便会勾勒出一条极利落的侧脸线条,透出的眸光锐利如鹰,眉宇间满是不羁。
站在他身后高挑的身姿更是挺拔如松。
宽阔的肩膀轻而易举就能将他固定在怀里,安白白甚至能感受到背后一件薄薄衬衣之隔的那些精瘦肌肉分别是什么走向。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那双温度惊人、抚在他腰上的大手吓了一跳。
烫痒得他几度想要扭着身子挣脱。
却发现自己徒有清醒的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扬眉捏住他的脸,实际根本没有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甚至连那句模糊的有关“漱口”的指令也重新在这场梦里想起。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
【“是漱口,直接吐出去,明白?”】
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实得安白白明知道自己只是在回忆做梦,内心深处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些只是他臆想的结果。
然后他就不出所料地围观了自己如何满面潮|红地将水呛到衣服上,男人又是如何将他毫不留情地扒得只剩下一条小短|裤,扔进浴缸里。
一切都发生得非常自然。
自然到安白白迷蒙着双眸,仰面朝上看见男人拿着花洒,腰上只围一条浴巾,直直便在他面前蹲下,然后将手指伸进他嘴里。
少年这才后知后觉觉得自己整个人烫得都像是要烧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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