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这人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完全不知道体贴两个字怎么写,前面依旧是配合着小莱特维持着高饱和的工作,不管安白白喊什么,都风雨无阻找到那个小小的宫叩上,双的安白白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更是早已就被泪水浸湿,唯一剩下的力气就是喊莱特宝宝求他放自己下来。
加上晚宴楼上的那几次,他是真的从没这样高强度过。
但这人仿佛铁了心要装聋作哑到底。
不仅没听半个字,反而将他箍得更紧,像是连那个小口都没办法让他满足,一门心思要连着小莱特直接把工位搬到里面去,甚至拿手按住了少年已经鼓出形状的小肚子,几乎才刚一用力,安白白便马上昂起脑袋痉挛着不行了,一阵猛烈缩紧,绞得小莱特也终于酒足饭饱,松开闸关得以停歇。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没有锁结,直接弄完就结束了。
但安白白那时已经无暇思考这些。
因为他抵着墙面,整个人都脱力仰躺到男人的肩膀上。
小小白更已经不是掉几颗金豆豆那么简单。
而是眼泪开了阀,几个喷溅便淅淅沥沥直接哭成了泪人,弄得墙面和两人身上乱七八糟,衣服裤子全湿了,安白白直接吓都吓死,以为自己是失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劲骂莱特刚刚不听他的,不肯停下来。
但终于肯解开他身上布条的男人。
和他想象中游刃有余或是计谋得逞的模样很不一样,立体的面部轮廓上眉眼深深,瞳孔已经摘下黑色美瞳,变回了原本的橙红色,闪出些明亮到奇异的情绪。
莱特几乎是一把他从墙边抱到沙发,便不住地开始俯下身吻他,不仅没觉得小小白弄出来的东西有问题,甚至低头想要一路顺着全添进去。
看的安白白人都要炸了,羞得指节都变成粉色,抓着莱特的头发想要给人推开还没有力气,只能是被添的整个人又开始发抖,好半响才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干什么,不脏吗!”
结果莱特像是疯了:“不脏,是香的。”
“你现在好香宝宝,浑身都是香的,真的很香,我好像有点发晴了。”莱特说着便想让他再坚持一次。
但小小白都已经哭的只剩水了。
安白白怎么可能还能来,抱着自己胀得不行的小肚子就开始往后躲。
而且少年现在是真的相信莱特说他发晴的话了。
因为男人这时望下来的眼神太不寻常了,明明之前在晚宴上还冷静自持,这会儿看他的眼神却只剩了狂热,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
那种暴戾的,疯狂想要将他拆吃入腹充斥着占有和迷恋的野性,肉眼可见在这双橙金色的兽瞳中疯长蔓延。
安白白确信只要自己答应了一次,莱特就肯定会来第二次,第三次,要是平时就算了,但今天他是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所以少年眼泪涔涔便开始尝试和人打商量,问他用别的地方行不行。
结果莱特原模原样就把这句话还给了他。
安白白那会儿还以为是两人的协商达成了一致。
一开始看男人穿着那身已经变得凌乱的正装礼服,老老实实对着他打小莱特,腕骨突出,青筋盘踞,还看了个头昏脑涨,被涩的脚指头都要蜷起来。
尤其是这人的领针,还戴着那个形状非常像小蛋糕的红宝石小皇冠,整个人就跟写了他的名字一样。
安白白看他额间冒汗,克制得十分艰难,一个没忍住便伸手搂住了这人的脖子亲上去。
那一下是给小莱特成功松了绑。
但少年完全低估了男人口中发晴的威力,小莱特休息的时间简直短得离谱,马上便重新打卡又准备上岗。
可这一次莱特却不再去搭理他了。
而是认认真真抱着人嗅闻少年身上的味道,觉得衣服碍事便将衣物剥了个干净,脖颈、胸脯无一遗漏,红痕和打标记的牙印密密麻麻斑驳成一片。
最后少年身上每一点小小白的泪渍都被他添进了肚子里。
然后安白白才知道先前莱特把他的话还给他是什么意思。
用别的地方,不是用自己别的地方,而是用他别的地方,比如进去不用小莱特,但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
之前用狼的形态做这种事也就算了。
现在换成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这么大一个大帅哥,再找小小白收过路费,还要拿手也闯进来,就又是另一种冲击了。
让他别欺负小小白,他就把手抽出来,开始欺负后面。
安白白真是感觉自己被添得人都要化了,完全想不通这人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的晴,不去弄自己,反而又弄起他了。
商量来商量去,还是他遭罪,商量了个寂寞。
就好像自己真的很香,这人光是闻着那点味道,看着他吱哇乱叫就能解渴。
…
安白白昨天就觉得自己第二天绝对又要请假了。
甚至他也没指望莱特能准点睁开眼。
自己便在自己的意识弥留之际,特地订了个闹钟,怕两人直接在这片狼藉里睡死过去,被前辈们找上门。
结果第二天他被闹钟叫醒。
发现自己不仅没在沙发,已经清清爽爽睡在被子里,整个人还意外地精神充沛有活力。
他尝试下床走了两步。
除了身上看起来惨烈点,剩下居然真的没事,腰也不酸,腿也不疼。
甚至他还专门在通讯上又确认了一遍今天的日期和时间。
真的真的只过了一晚上而已!
安白白都惊了。
等他从卧室出去。
客厅里大概是男人晚上特地收拾过,已经看不见他们昨天荒唐的痕迹,沙发、墙壁全都擦洗干净,散落一地脏污的衣服也都丢进清洗的机器里。
入眼过去整整齐齐。
只看见一只裹着薄被,侧睡在沙发上的巨狼突兀躺在那里。
此刻少年出来,大狼也背朝外一动不动。
安白白只当他又是在睡懒觉。
因为偶尔莱特也会溜一下自己的兽型。
这会儿少年看他被子盖得好好的,便没有叫醒,率先进了厨房准备做今天两人的早饭。
可结果等他全部做完端上桌,莱特居然也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点没有被动静吵醒,要醒过来的迹象。
安白白趴到旁边。
拍了好几下巨狼都没反应,再仔细伸手一探星兽毛茸茸的耳朵才惊觉,这是发烧了!
安白白立刻便开始摇医生来他宿舍。
摇完医生不放心,又把亚伦也叫来了。
不过亚伦一来,弥尔肯定也会跟着来。
眼下医生拿温度枪在巨狼耳朵上一打,就确认是发烧无误了。
但导致星兽高热的原因有很多,他们得抽血去化验检测。
为了方便照看,建议先从宿舍带去三楼之前准备的饲养馆里,扎上退烧针再说,不严重就可以不用费劲带去楼下的安置室。
毕竟搬动这么大个星兽也不容易。
这时候的弥尔已经知道亚伦混血,混的就是狼血。
只等医生看着他们安置完毕,扎上针带着血样一走,马上站在饲养馆里问了:“有什么头绪吗?”
亚伦其实有。
不过不是病情方面的,而是他们如果实在搞不定可以找谁来解决问题。
所以他只是摇头。
反倒是安白白看起来似乎是有话想要和他说。
于是差不多等到上班的时间。
亚伦这个家庭主夫跟着弥尔离开没多久,便又自己转了回来。
安白白果然一把给他揪住,小声问他:“你,能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亚伦起初以为说的是阻隔剂出了问题,问他能不能闻到狼的费洛蒙。
结果他仔细一闻。
明显又不太像,是安白白以前最开始的那种味道:“好像是有。”
安白白有点紧张:“莱特昨天给我说他发|情了,那高热也是有可能的,但这不太对。按照莱特之前体检报告上的骨龄来说,他早就过了会被诱导发|情的年纪了,你觉得需要把菲尔德他们叫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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