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冯域已经逐渐习惯怪物的存在,他抿着唇,在暗自琢磨着事。
林雪清起身的时候,衣摆被冯域拉住,他的眼睛很大,应该说他的五官量感大,很吸人眼球,唇是丰满的,鼻梁是高挺的,眼睛也是圆润明亮。
躺在被子里的冯域穿着薄纱睡衣,凹陷的锁骨处全是咬。痕,他卷翘的睫毛颤抖,纠结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老公,你能帮我去外面带点花吗?”
“花园里的花都没了,我想看漂亮的花。”
冯域用脸蹭着林雪清的白骨手,像猫咪一样:“好不好。”
他难得有这么乖的时候,林雪清呼吸一滞,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咬上冯域的鼻尖。 ”好,我去帮你带过来。”
林雪清是在给冯域喂完早餐后才走的,老婆难得找他办事,他想把事情做好。
在林雪清搬进这个房间后,原本封死用来防他的窗户也被打开,城堡四周都是浓雾,什么也看不清。
不过城堡像是有个结界似的,把这些浓雾全都挡在外面,不会顺着窗户吹进来。
[AKA建材大师]:我已经看到城堡了。
冯域急切地提醒他。
[世界第一有钱人]:你别走大门,大门有头骨,会发现你,旁边有个矮了一截的围墙,你从那里翻过来,然后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我。
打完这句话的冯域幻视自己故意支开丈夫,跟小三偷。情。
冯域心跳如雷,他捂着胸口,一直紧盯着外面,终于,一道黑影缓缓地从雾中走出来。
男人穿着冲锋衣和牛仔裤,碎发上沾染着水珠,眼下青黑。
冯域的第一反应是好眼熟,他脑袋乱成一团,怎么也抓不到那根线。
李斯寻从窗户翻进来,他稳稳地站好,注意力瞬间被床上的冯域吸引。
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李斯寻以为冯域会遭受怪物的摧残,心里格外焦急。
但山下的浓雾却将他困住,怎么也没办法上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求助师父。
电话那头的师父长叹口气,但在李斯寻要求下,还是告诉他上山的办法。
只是花费了些时间。
一进房间,就闻到浓郁的麝香味,李斯寻喉结滚动,这个房间虽然小,但装饰得很华丽,家具也都价格不菲,特别是正中间的公主床,堆叠的细纱垂下,冯域坐在床上,脸上是被滋润过后的艳丽和餍足。
比视频里的还要魅。
冯域看着年轻的男人,他抿着唇,试探性地问道:“大师?”
李斯寻回过神,他摩擦着指尖,向着床边走去:“叫我李斯寻就好。”
越是靠近冯域,就越能感受到从他骨子里散发的香味。
即便知道他是来救自己的,但陌生男人的气息让早就习惯忄生事的冯域忍不住夹着双月退,他提着被子,下意识地用它遮住胸口:“李斯寻。”
明明有很多人喊他的名字,但当这三个字从冯域的嘴里念出来的时候,李斯寻感觉自己心里有团火,怎么也没办法熄灭,急切地想要找一个突破口。
李斯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舔了舔唇:“你现在是……”
冯域没等他说完,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他抬起腿,想让李斯寻看清腿上的锁链:“他把我锁在床上,我根本下不了床。”
“该死的怪物。”
李斯寻的注意力却不在锁链上,而在他的身体,薄纱睡衣什么都遮不住,因此李斯寻能够清楚地看见睡衣下层层叠叠的痕迹,以及一身软弹丰腴的肌肉。
他终于明白了那股味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是从紧闭的双月退之间。
“李斯寻!李斯寻!”冯域皱着眉盯着正在发呆的李斯寻,他轻轻用脚踹了一下他:“你快点帮我把锁链解了,我们现在逃出去,怪物马上就要回来。”
“哦……好……”李斯寻红着脸回过神,他单膝跪在床边,查看着冯域的脚踝,温润的脚踝落在他的手心,让人忍不住想把玩。
李斯寻从口袋取出针,刺破指尖,腥红的血落在锁链上,困扰他许久的锁链终于解开。
冯域没想到李斯寻居然真的有几把刷子,竟然这样的话,他肯定能把自己带出去。
冯域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起来,但太久没走路的他踩在地板上,双腿一软,竟直接倒在李斯寻的怀里。
柔软的胸肌贴过来,带来奇异的感受,李斯寻下意识用手托起冯域的肥臀。
好软。
他用手捏了捏,几乎要在手心化成一滩水。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李斯寻动作顿住,在心里唾骂自己的行为。
冯域压根没注意李斯寻,他将男人当作拐杖,一点点的迈开腿,在反复的尝试下,他终于能够独自站起来,冯域得意地抬起下巴向李斯寻炫耀:“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李斯寻悄悄地用手搂住他的腰,拉进两人间的距离,他耳垂通红地点头:“嗯,你好厉害。”
还没等两人从房间离开,冯域就听见轮椅转动的声音,林雪清已经到了门口,他们现在肯定不能逃走。
冯域脸色一变,催促李斯寻:“你快!快藏起来。”
冯域指着衣柜:“你快躲到里面去!”
第43章
等林雪清推门进来的时候, 李斯寻已经躲进衣柜里,但没有人搀扶的冯域摇摇欲坠,背对着门跪在地上。
他的腰很细, 塌下去, 臀会高高翘起来, 露出蜜桃样的形状。
冯域想撑着地面站起来, 可是他的双腿还在发软, 只能勉强维持这个姿势。
林雪清的轮椅慢慢过来,他没有把冯域抱起来,而是用手指轻点他的背脊,顺着那根骨头向下滑落,最后点在尾木隹骨上。
林雪清幽幽开口:“老婆的锁链呢?”
冯域知道怪物平时看着温柔, 但实际上疯得吓人,他咬住下唇, 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你忘记给我戴了。”
他吸吸鼻子:“都是你的错。”
林雪清心疼地用手搂住冯域的腰,将他从地上捞起来, 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大腿上:“对不起啊,老婆, 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不会再让你离开床的。”
林雪清的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后背上,白骨和皮都贴上上头:“那老婆跪在地上, 是在迎接我吗?”
总算是把锁链的事搪塞过去,为了不让他怀疑, 冯域只能点头承认:“是, 我是在迎接你,因为我好想你。”
冯域抓住薄纱裙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雪清取出刚摘下的花,花开得正艳, 花瓣上还残留着水珠,一滴滴的染湿冯域的薄纱:“我怕老婆等我等得太心急。”
林雪清将新鲜的花塞入冯域的衣领中,看着蓬起的花瓣将薄纱撑开,他隔着薄纱抚摸着花瓣,花瓣被蹂躏,汁水淌在他的胸肌上。
冯域双月退踩在轮椅的扶手上,他面对着衣柜,因为李斯寻躲得急,因此柜门还有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冯域能够同李斯寻的眼睛对视。
林雪清掐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里。
冯域窒息得想要干呕,他捂住自己的小月复,怎么也没办法动,活活地被林雪清按着身体。
躲在衣柜里的李斯寻贪婪地看着冯域露出的每一个表情,他皱眉时的难耐,半张着唇向怪物索吻。
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一个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李斯寻撑在衣柜里的手触碰到几块布料,他鬼使神差地把布料拿起来,滑腻的纱在指间流动,他低着头,嗅到了同冯域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
衣柜里的裙摆从他的脸上拂过,带来一阵清香。
冯域绷着脚背,他调整呼吸,勉强挤出一句话:“不要在这,去……回去……”
在大师露出这幅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等他逃出去,一定要威胁,呼呼,威胁大师把所有的事情都忘光,绝对不能,呼呼,让他说出去。
林雪清咬着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扑在他的耳中:“为什么不在这?难道是这里藏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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